Garden of Camelo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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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凯剑】Ripples


杜撰,拔出选定之剑后,花之旅途前

凯哥带情人回家的故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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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尔托莉雅,开饭啦。”

梅林悄悄的在她耳边说。阿尔托莉雅猛然清醒,知更鸟唱过小夜曲,月光到来,到了入眠的时间。她的作息一向精准,发条这时候应该停止运作。

宽大的长袖绕过她背后,梅林的手凉得像铁块,阿尔托莉雅擦着嘴角,终于想起为什么与老师挤在狭窄的箱子中,她紧张的捂住嘴,希望没有多余的水渍洒到梦魔的衣服上。印象中那袍子一尘不染,明明与她一起走过积满雨水的泥坑,依旧干燥清洁。

她与梅林打了赌,剑术考核以失败告终,梅林的袍子与长发底下藏着锻炼得当的肌肉,用剑比魔杖更得心应手。据他所说,不过是身为教育者的基本素养,他要教阿尔托莉雅知识、剑术、权谋,因此学了个遍。

阿尔托莉雅不非常理解他所说的人类乐趣,应该与喂马一样,是梅林漫长生命里的消遣。恶作剧也是。凯的房间继承艾克托作风,几乎没有多余的摆设,梅林带着她在狭窄居室兜兜转转许久,两人一起挤进装他圆盾和盔甲的箱子里。

根本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,阿尔托莉雅知道梅林的幻术,伪造一个房间绰绰有余,他却不惜放弃舒适待在狭窄的空间内,呼吸灼热,水汽在夹板上凝出一团小小的水洼,梅林的长发厚厚的塞满她的怀抱,像抱着团新鲜收割的麦草。

观察的缝隙中飞来一点火光。不一致的脚步声凌乱的点在地板上,阿尔托莉雅闻到灯油点燃的气味,摇曳的灯火扩大几倍,箱子正对着墙壁,影子黏着的浮起又降下,和灯火一样摇摆不定。

几个代表亲昵的词飞进耳朵里,阿尔托莉雅听到甜蜜的声音叫着凯。他的名字发音很短,平时她会往后面添上[哥哥]这一字眼,好让冰一样清脆的名字变得缓和温暖。这个声音仅仅叫着凯,短促急切,有诸多让关系拉远的错误发音,可依旧热烈温情,夹杂一些意味不明的声息。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能如此强烈的感受到声音主人的情感。

“这就是我想给你看的,我的阿尔托莉雅也十五岁了,现在能教给你的也只有这个……”

梅林用一根手指碰她,他的笑容不怀好意,仿佛确认陷阱里的猎物,阿尔托莉雅被强行移到视野极佳的位置,这里刚好看得到凯被揉得凌乱的小床。他正试图摆脱长靴,有双手从下方伸过来,替他褪去衬衣。凯的皮肤被日光晒得沉淀,烛火让铜的质感更为闪亮。

阿尔托莉雅经常见到他的皮肤,练习结束后,从深井中打上一桶水,淋去汗水与灰尘,凯一直这么做,却禁止她模仿,阿尔托莉雅只能坐在不远处的石块上,等风吹干汗液。他的背上覆着些伤痕,凯不是安分的骑士,伤痕是勇敢的证明,阿尔托莉雅喜欢凝视那些证明,凯的冒险也是她的憧憬。

夜晚来临,火光与柔软的白贴上那些勋章,某种旖旎的梦幻从中回旋,她从来没想过凯的背部会如此刺眼,那与她平时所见的截然不同,骨骼与肌肉随着活动扭曲,白色在其中沉浮,好像风浪中的小舟,即便得知危险也义无反顾。

她无法挪开目光。眼前的景象有种奇异的魔力,石化她的身体,压抑她的视野。阿尔托莉雅看到衣裙坠落到地上,被女人修长的腿踩着,脚趾仿佛海滩上闪闪发亮的贝壳。凯握剑握枪的手握着柔软的一侧,他的手指长满坚硬的茧,与之格格不入。而又是和谐的,它们的确和谐的交融在一起,渴望、接近——

“然后结合。”

那个词在耳边炸开,她并不完全懂其中的含义,眼前的景象便是陌生的具象化,凯与陌生的女性正在结合……

像是要挣脱它的重压,梅林的恶意也无法承受,阿尔托莉雅挥动手臂把梦魔英俊的脸推远,狭窄的木箱不堪重负,推搡之间她与梅林向下跌落,仿佛裂开树种的果实,携带灰尘与拥挤的热度滚到床边。阿尔托莉雅的额头撞到床角,红色的压痕让她不自觉的呻吟起来。

持续几秒的晕眩在战斗中足以致命,她终于从那该死的痛觉中回过神,凯从上方看她,脸上说不出是惊讶还是逃避的羞耻。

“哎哟,搞砸了。”

凝视几秒后梦魔率先反应过来,他从阿尔托莉雅的手里抽回揉成一团的头发,以回归母亲腹中的速度朝着门口冲去,凯犹豫了几秒,气急败坏的捡起上衣追了上去,最后望着阿尔托莉雅的眼睛里有点乞求的意味,她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他如此难堪的事。在阿尔托莉雅还没有凳子腿高的时候,凯也带着她躲进箱子里逃避艾克托的巡视,这样他们就能在深夜逃出去,和草原上的小羊一起看星星。

只是个玩笑,她试图说服自己,可是心脏快要从胸口蹦出来那样汹涌,阿尔托莉雅有些想吐,她踩着凯留下的衣物,凌乱不堪,在那之上曾有女人美丽的双腿。

她现在也在这里。

阿尔托莉雅终于想起,房间的门孤零零的开着,夜风和月光一起涌进来,床单稍微动了动,她顺着纹路望过去,女人试图遮蔽身体。她并未显出什么羞耻之心,阿尔托莉雅现在是男装,粗布衣服上还沾着草屑,草率绑起来的头发由于骚动乱糟糟的,走到骑士中去也不过是个瘦弱的少年。

似乎只是感觉到寒冷,她用懒散的态度慢腾腾的拉过被子。阿尔托莉雅犹豫着要不要关上门,外头是绵延的黑色,今天没有星星,白色的肌肤像炉子里待烤的面团,月光投下带来些许坚硬的质感。她的皮肤外侧发着幽暗的光线,金发漫漫的散在肩头,不只是双腿,每一个部位都丰满光润,那就是美丽吗,褪掉衣裙以后,也能清晰分辨出的,原初的美丽。她拿自己的手臂对比了一下,和凯一样,即使肤色不同,依旧有岩石般坚硬的质感,锻炼有了成效。

“好看吗,少年。”

声音也如竖琴一样清脆。阿尔托莉雅点过头才想起这是多么不雅的视线,慌张席卷过来,她说着失礼了转向窗户。月光很亮,遥远的屋顶像被撒上一层盐巴,凯和梅林一定在哪个巷子中奔跑,最后魔术师会躲进梦编织的幻境,连片花瓣都不会让凯抓住。

风吹着脖颈,夜越来越深,凯依旧没有回来。阿尔托莉雅陷入沉默,女人穿好了衣服,裙摆在地上散出随意的弧度,她的金发打着卷儿垂下,像极了夏天拂过脸颊的长麦草。女人踩着地板,轻轻带上门,她们没有告别,阿尔托莉雅甚至没有看清她的脸。

她握住拳头,脑海中还是那泛着光华的身体,骨骼和肢体都纤细,和她所见过的邻国公主一样,散着花朵的香气。阿尔托莉雅伸出手掌,记事起上头只让剑柄停留过,铁将纹路磨损,生长出厚而硬的茧,无法用它抚摸伤疤,这双手并不能带来慰藉,大概只会觉得刺痛,觉得粗糙。

一些奇妙盘旋而上,阿尔托莉雅想不出为什么,她的目光不能挪开,她的耳朵情愿被填满,凯为什么投以乞求的目光,梅林又想让她了解什么?答案呼之欲出,仿佛只隔着清晨的雾气,她想她快触及这个答案——

这时,她碰到了剑柄。

END

带情人回家好像也没有风评被害,最后受害的只有梅老师(不是)

阿尔托莉雅是自己拒绝思考这些的,到了悸动的青春期,大概会被这种景象所刺激而考虑起两性的区别,不过王碰到了剑柄,她选择封闭自己,就是这么个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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